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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山拖着他的胯骨,往下狠狠一按,更用力地凿进去,好像要径直捅穿严在溪的内脏。
茎头下侧突兀内镶的尖硬小珠陷入湿紧的甬道,剐蹭在敏感紧致的肉壁上,深深陷入。
严在溪的眼泪不自觉涌出来很多,脸一下变得煞白,哭着摇晃被他压在墙上的手铐,压不住尖叫:“哥!你用了什么?!好疼,疼!”
他倏地向后弯曲,夹起两片蝶翼一样的背脊,龙骨凹陷出一道深深的背沟,滑至与臀肉相接的腰际。
严怀山抬手插进发丝间,抚走垂下眼前的碎发,粗喘了一口气,低下头,在他头顶的发旋上吻了一下,平静地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一颗珠子而已。”
严在溪无意识瞪圆了眼睛:“疼——唔!”
又是狠狠一下抽插进去。
严怀山撞得很用力,发出啪啪的响声,耻骨装上后臀的白肉,泛起暧昧的绯红。
严在溪被压在墙上的手指蓦地攥紧,严怀山一只手扣着他指缝交叉着,两人都被捏得生疼。
严怀山神色不改,只有额间隐隐出了汗,俯身将粗大的阴茎送的更深,严在溪微张了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严怀山冰冷的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小溪,你愿意给哥生孩子吗?”
“不,不要!啊!——”严在溪话还没有说完,水红的眼睛一下瞪大,嗓音里染上水意,呻吟里带着哭腔,发出尖锐的叫喘。
不等他回答,严怀山死死掐住他的腰身,一记深顶,几乎要把他凿穿。
严在溪失控地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惊恐地摇头,却被带着狠劲儿的顶撞一下一下钉死在墙上。
严怀山插弄的速度愈发得快,把他囚在怀里,环过严在溪肩膀,按着他肩头的牙印更用力地往下。
严在溪大敞地腿缝像是要嵌入严怀山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胯骨,把含了硬珠的肉茎吞得更深。
那种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严在溪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严怀山把他抵在墙上,操弄的速度很快,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溅出发白的体液。
严在溪冷不丁尖叫起来:“哥!哥——”
炙热的阴茎狠狠埋进去,撞到深处的壶口,凿开一条缝隙。
“哥在。”
严怀山射精前,严密闭合地咬上他左肩早已结疤的齿痕。
严在溪瘫软地倒在地上,精液顺着他叠着红紫掐痕的大腿淌下去,严怀山用手指抹走流下的白色体液。
严在溪的眼睛痛,喉咙也痛。
恍惚间,他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严怀山的手却在这时贴上他脸颊,低下头和他接吻。
严在溪不得不仰高脑袋,严怀山嘶咬着他红肿的唇瓣,伸出舌头深舔着,与他滑软的红舌勾缠,唾液唇齿相交,顶在他喉咙深处,严在溪被迫仰起脸,吞咽下去。
严在溪的灵魂好像脱离躯壳,分为两半。一半的他在贪婪地啃吻着严怀山,一半的他冷然地注视着光天化日下狼狈为奸的两个亲生兄弟。
严怀手掌的温度穿透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心脏上,陡然,他分裂的灵魂合二为一。
“哥。”
严在溪躺在逼仄的墙角。
严怀山没说话,淡淡转动深沉的目光,放在他赤裸的脊背上。
严在溪整个人都很平静的样子,背对着他,腿缝儿间留着湿漉漉的红痕。
他垂着眼,又叫了一声:“哥。”
“我给你买的开心果曲奇,还放在家里。”
“昨天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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