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病就得治(8 / 13)
原地不动弹,笛飞声一脸好奇,“你不切了吗?”
李莲花再也受不了笛飞声这么看着他了。
他眼神越清澈,越坦然,就越显出当下行为的淫隔开乱来。笛飞声傻了,他可以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但李莲花没有傻,所以他不能。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手里正托着一个男人最私密的身体部位,掌心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腺液。所以无论他用什么借口,都不可能真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
他想说你别看我,可这句话在这个情境下太暧昧了。最后他难堪地别开眼,轻声说:“阿飞……把蜡烛熄掉。”
笛飞声问:“为什么?”
他的语气还是单纯的。就像他之前问“你在干什么”一样。这种单纯让李莲花无法回答。
他生硬地说:“没有为什么。”
笛飞声同他讨价还价,“那你要再那样多摸一会。”
那样是哪样,不言而喻。对于一场“治疗”来说,那是完全多余的步骤。它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种取悦,一种讨好,一种煽动情欲的小把戏。
它让整件事情变质得更加彻底。
李莲花闭上眼,用力地呼吸几下,最后才艰难地从胸腔挤出一个答案。
他说:“好。”
笛飞声开心地笑了一下。他向后弹出一道真气,房间里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肉球收拢在手心里。肉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肉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皮肤上的感觉极其诡异。李莲花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花不是不知道一直硬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他要是喜欢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强迫他做这种事。
李莲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套弄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肉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花,他的喂食有多慷慨。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感官。李莲花原本为了逃避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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