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少侠】记某次战役后(或许这算是agry?))(1 / 5)
【薛直】
冬日大雪,在雁门关是再寻常不过的天气。
大风扬起漫天积雪,碎雪中一支黑镞白羽的长箭破风而来,直向城墙上苍云士兵而来。
当面的是个面容青涩的年轻弟子,下意识地举盾格挡,却听到两阵不同的破空声传来,一道银光从他鬓边擦过,轻巧地化去力道截住那支羽箭。
旁边的老兵赶紧把那愣头青拉向城墙内侧,向那出手的人道谢:“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那支羽箭是奚人神射手挑衅的标志,被少侠打偏后没入城墙砖中半截有余,力道之大,在数息之后尾部犹在颤抖,光凭手中盾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住。
“要是申屠远将军在此,怎么也不会让这群蛮子嚣张成这样!”年轻弟子愤愤不平地嚷着,今日薛直在古战场,申屠远在东北侧长城防御奚人主力,奚人偏偏又派了这样几支小队时不时放冷箭骚扰,实在令人恼怒。
少侠一脚踏上城墙把黑镞羽箭拔出来试了试箭镞锋刃,听到那年轻士兵抱怨,在望角出比划了一下距离,忽然便笑起来:“这位小军爷,有角弓么?”
少侠向来在苍云演武场上所向披靡,却没怎么展示过自己还擅长射艺,一张角弓被他轻轻松松拉开,还未搭箭上弦就已经赢了城墙上几声喝彩。
长箭上弦,视线中奚人射手还在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上骑马逡巡,一张角弓绷至满月,少侠嘴角一挑,眉眼间全是锋利的笑意。
他张弓的角度一转,松手时角弓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崩裂声,羽箭穿过风雪,带着一如既往的尖啸贯穿过那骑射手的咽喉,被来自于他自己的羽箭的余力射下马钉在地上,震起一圈雪尘。
“奚人的大射手来了!”
有人出声提醒,少侠长吸一口气,踏着城墙跳上烽火台。
城下不远处传来军号,看来是薛直率兵返回。
少侠屏息开弓,视线落在奚人的射手身上。
他手中只拿了三支再普通不过的白羽箭。
而对面的射手也在开弓。
,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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