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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只手扒开了他的双腿。王滔意识到什么,立马抬起一直紧咬着的手,泪眼朦胧地向他开口。
“别…别这样…求你了…”
“我的血还不够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他因为哭泣而紧紧拧着眉,圆钝温吞的五官也因为害怕而挤在一起,颈边和胸口上被咬出的血窟里渗出暧昧而诱人的鲜血来。他亲眼看见无畏解开了因自己胡乱挣扎而凌乱的上衣,又再次紧紧的压上来,然后伸手到他见不到的身下。下一秒,滚烫而硬挺的巨物贴了上来,在穴口蹭了蹭那些爱液,然后被扶着挤开了穴口,狠狠撞了进来,没留给他一丝逃脱的余地。
“啊———”
王滔顿时痛地大叫,仰起头艰难喘息,整具身体都打起颤来,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地抓了一下又一下。
但即便感受到他身下肉洞的紧致难行,无畏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立马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在里面狠狠发泄着汹涌而上的情欲。他的眼睛变得更红,在黑暗里像只豺狼猛兽,只顾着交配,而不顾身下雌兽的痛楚。
既然这是一场违背王滔心意的强奸,那么不必装作多么的浓情蜜意,他就是,想要他。
而想这个字对于感情淡薄的血族来说何其珍重,所以,无畏想,他就是要得到,要得到王滔的身体,要他腹中孕育自己的孩子,要他成为能让自己的灵魂获救的砝码。怀着这样自私而粗暴的念头,他低下头去,将王滔胡乱的哭喊和呻吟都堵住了,用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向自己身下贴,然后绷紧了腰腹的肌肉疯狂地进攻和索取。
很快,那处柔软紧缩的肉穴已经被这样粗暴的力度撞开了,淫荡的水液让每次抽动都变得爽快而顺利,王滔的身体天生就适合性交,即便是这样没有感情的索取都能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反复。
紧紧相贴的身体上蒙着汗液,王滔的唇被松开后便立马张开了嗯嗯啊啊的乱叫,泪水和汗水一滴一滴流进发丝。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因为一睁开,就能看见那张脸,而他一旦看见那张脸,就忍不住的想起杨涛。
想起杨涛,他就没办法麻痹自己这是一场单纯粗暴的强奸,会控制不住地涌出爱意来。
那是对杨涛的,又怎么能说不是对无畏的。
所以,不要睁眼。
不要睁眼。
温热的舌在他颈边和胸口来回游荡,他以为无畏只是一遍遍的在吸吮他的血液,却很快感觉到那尖利的牙齿移到他另一边的肩胛骨,然后又是一阵尖锐的痛。于是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被顶撞到破碎的呻吟声里,吐出一句带着婉转尾音的叫声,然后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看向因为床上激烈的交合而晃来晃去的头顶的帷幔。
他本不想抱住他,可是在这被不断索取而产生的颠簸中,这副不争气的身躯好像暴风雨中的独木舟,太需要一个依靠。
更何况,他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就是那张他怜爱着的脸。
所以在他因为无助而产生依赖的拥抱里,无畏也紧紧地抱住了他。血族没有什么爱人的能力,也永远不懂得如何照顾人类,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抱紧王滔,想要这样一直抱着,让他永远没办法离开自己。
贴紧的胯部一次次的相撞,交缠的腿根不断磨蹭,无畏听着他渐渐尖细婉转的呻吟,将手从他身后摩挲到腰腹,又落到他的腿根,用指腹摩挲着丰盈柔软的肉。
而王滔不再躲避他的眼睛,像是被操爽了失去魂魄般,在朦胧的水雾中深深望着他的脸,口中一声又一声放荡的长吟。
那一瞬间,无畏像是意识到什么,凑到他面前去,低头咬他的嘴唇,然后用低哑地喟叹着的声音打破他的幻想——“你在想他,还是我?”
眼泪瞬间从再也盛不住的眼眶中满溢出来,王滔阖上眼睛哭出声,用力在他后背上抓住一道新的划痕,然后要崩溃似的,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他哭着想要喊出来,却只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手从他后背上落下,然后紧紧抓住身下柔软的床褥。
让他在幻想里度过这场酷刑,好过让他清醒着承受着下身被不断侵入而带来的灭顶快感,让他意识到这明明是一场赤裸裸的强奸,可他却恨的如此无力。
杨涛不会这样对他,而无畏会。
无畏会不顾他的意愿,咬破他的皮肤,侵犯他的身体。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声响,交合的水液溅出来,然后一次次发出粘腻色情的声音。王滔不仅听见这些,还听见自己高昂尖细的叫声,于是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承受着无法抵抗的快感,双手无助地攀上枕头两侧,然后用手指一次次抓紧。
因为被重重帷幔隔绝着,空气里一直浮着甜甜的香气,但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身上那些被无畏咬出的血窟到底流了多少血。
在神智一片混乱之时,无畏的手从他腿根回到腰间,然后突然拦腰将他抱起来。
他顺着那些在他皮肤上流溢的血,从胸口开始一点点舔吮了上去,最后暧昧地咬在他耳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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