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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倒是还好,吸血鬼咬人没有那么血腥,不至于弄的伤口久久流血,即便是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红的吻痕也不至于让他疼痛。于是他把性器抽出来,红肿糜烂的肉穴尽数展现在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粗暴的交合,又或是他的尺寸实在不适合这样小的地方,血丝一点点混着精液渗出来。
王滔没什么反应的任由他摆弄,呆呆的躺在床上,偏头看向窗外的满月。
他们竟然做了一整天的爱,他回想不起来究竟是几次,因为无畏几乎是恶趣味得逼着自己高潮,逼着自己清醒着和他像野兽一样交配。那也不重要了,王滔阖上眼睛想睡,却迷迷糊糊地被无畏揪起来,用手指喂了一滴血。
那是血族的指尖血,王滔的口腔里蔓延开淡淡的血腥气,迷糊着睁开眼睛,看见无畏的脸。
他身下的伤不是外伤,而是阴道被反复性爱磨出来的,这样一滴血是没办法治愈的,无畏不会不知道。他看向无畏的眼睛,无畏像是有所犹豫,但还是把喂过他血的那根手指拿出来,在他胸口上被自己咬过的地方,用指尖血轻轻划了一个印记。
王滔的脑袋已经很混沌,也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却觉得身上的痛感缓解了很多,蹙起眉虚弱地出声问他:“是什么?”
“保护你的东西。”
无畏顿了顿,没有告诉他更多,垂下眼睛用指尖在他胸口那里点了点,又抬眼看他,心情有些复杂。而王滔的眼睛阖上了,凌乱的发丝汗湿着,还未完全消解的疼痛让他连昏睡都不得安好,眉心蹙着,不像在做一个美梦。
血族印记,同生共死,何止保护。或许有一天,王滔可以和自己共享力量,但代价是,天涯海角无论他在哪里,都能被无畏感知到。至此,他身为血族已经凋零的生命,和一个人类鲜活的生命,彻底长在了一起。
他杀不了王滔心里的另一个自己,王滔也杀不了他。
不论是哪一个自己,原来都命中注定一般,要永远在他身边。
人类的身体太脆弱,王滔这几日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要长,即便是睡着也被梦境缠绕,醒过来又头痛欲裂。一直到满月这天彻底过去,他清醒时才好受一点,不至于瘫在床上醒不来。
床榻上依旧是未消退的暧昧气息,闷闷的热着,他醒来时身体已经被被子蒙出了一身细细的汗。床帷之外仍是黑暗,一直到他披了衣服下床,掀开窗帘的一角,才发现外面虽是白昼却是阴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森林里,血族的领域格外阴沉,整片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无畏不在房间,但茶几上摆了一盘撒了糖粉的松饼。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算饿,看到食物也没有想吃的欲望,倒是仍旧口渴,喉咙也有些痛。他没吃,打开房门准备到楼下找点喝的,却意外发现大厅里窗边的沙发上坐着上次那个陌生的血族,正在和站在窗边的无畏交谈。
无畏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有系,白皙纤长的手指捏着桌子上一个透明的水晶杯,听到声音便抬眼向他看过来,没有说话。
倒是傲寒眯了眯眼睛,笑着看了眼无畏又向他礼貌颔首,道了声午安。他们贵族还真是随时不忘礼节,王滔记得他轻佻的话,并不打算回应。他走下台阶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飞过来,立马抬手接住了,发现是一件黑色的外套,是无畏的。
他看过去,无畏的眼睛已经没再看他,低头将手里的水晶杯放回了原位。
傲寒调侃道:“还用挡吗?我可是已经看见了。”
王滔立马反应过来,将那件外套穿上合紧。虽然没有镜子,但是他身上必然不会干净,被咬出的伤和被反复加重的吻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几天里,他的羞耻心都快被磨没了,对他的调侃也没什么反应,一步步走下了台阶。
两个血族无视了他,继续谈话。
“当年你走之后,确实有一段时间,家族在秘密拿他做实验。”
“不过应该都失败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血族只能伤害他,但是杀不死他,不只是你自己。”
这谈话王滔听不懂,一边倒红酒一边看向他们:“你们在说谁?”
傲寒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无畏,发现这人没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好心解答了他的问题:“人类的他。”
……
手抖了一下,红酒侵占了杯子的大半,他脑袋好像被重重砸了一下,晕的人站不住,又听到无畏开了口。
“实验内容能查到吗?”
“不能。”傲寒抱怨道:“你不在家族不知道,要不是前几天他们追查莉莉丝追的紧,这些记录我都查不到。”
无畏点点头,向他道了声谢。
傲寒接着说:“想想就知道了,如果不是所有办法都用过了,也不会把他丢到人类那边去吧?”
“所有办法都用过了是什么意思?”
王滔红着眼睛看过来,手抖得连杯子都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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