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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鼻腔里瞬间充溢了腥膻的气味。
含不住,嘴巴被撑到最大还是吃不下去,满胀的头部顶到喉咙里,王滔瞬间被噎到缩紧了口腔,想咳又咳不出,活活憋出了一串眼泪来,很可怜的从眼角滑下去。
无畏低叹一声,按住了他的脑袋不许他退,甚至向前压了一下,将性器顶入到他喉咙里。被温热而潮湿的甬道挤压出的快感很强烈,他爽地仰头,喟叹着向里面一下下地顶,丝毫没有怜爱被他噎得呜咽出声的王滔。这种快感不逊色于插他的穴,更何况心理上还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比起他的爽,王滔的处境卑微到了极点。
刚刚被灌下的红酒作祟,他头脑昏涨着,被迫张大的嘴巴里含着勉强塞入大半的阴茎,口腔里满是未褪的葡萄气息和体液的咸湿腥气。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如此屈辱地含住口中这根粗大的褐色肉棒。
可无畏有力的手指很快在他后脑张开,然后抓紧了他的发丝,一下下带着他吞咽,加快速度向里面顶撞。他立马想起了一切,流着眼泪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拒声,无处安放的手指落在无畏的裤子上紧紧抓着。
无法顺利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落在下巴上,王滔被噎得忍不住干呕,生理反应让他屏住呼吸,喉咙里却一个劲紧缩。他清楚听到无畏的粗喘声越来越重,哭着捏紧了手里他裤子的布料。
最让王滔羞耻的是,他口中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心里明明恨得想要咬下去,明明嘴巴已经酸胀到疼痛,可反应却是收起牙齿,让这根阴茎能够顺着自己的湿滑的舌抽动。他根本没法狠心做什么——他的身体在下意识地取悦无畏。
口腔里咸腥的味道越来越重,唾液混合着无畏的体液已经让原本的进出更顺滑,但即便无畏已经发了狠用力按着他脑袋向里面撞,王滔还是吃不下更多。眼睛几乎睁不开,勉强眯起来也是被泪水糊住一片模糊,王滔的手指慢慢抓住他衣摆,抬头看向他,试图用眼神向他求饶。
神情和崩溃的呜咽声都足够可怜,可惜无畏看着他,眼神却翻涌起更深沉的血色。
王滔正绝望着想要垂下眼睛,无畏却大发慈悲松开了手,把东西从他嘴里抽出来。瞬间,没咽下去的唾液不再被堵住全都涌了出来,王滔猛地咳出来,却还没缓过来就立马被无畏拉扯着站起来按在桌上。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桌子,王滔发着抖,下一秒就被掀开了睡裙,下体在空气中露出大半。
刚刚被他吃过的肉茎贴上来,在穴口用力一顶,挤进了半个怒张的头部。
“啊——不要——”
王滔看不见身后,恐慌和无措让他忍不住叫出来,却不敢回头去看,只能半个身子都伏在桌子上承受。挤不进去,无畏手指很快从他腰上移下去,指尖肆意玩弄娇嫩溢水的穴口,然后俯身下去,在他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你湿了。
“什么时候?刚刚吗?”
无畏的语气有调侃嘲弄的意思,王滔耻辱到说不出话,只能无力摇摇头,却立马被径直插入的性器捅的叫出来,又随着无畏毫不留情地顶撞嗯嗯啊啊地叫出来。这样直接插进去,动得不算畅快,无畏有些烦躁,但并没有伸手抚慰他,而是用更凶狠地动作生生撞开他的穴道。
还算湿,却紧得难动,王滔痛到哭叫,后背都发着抖。
错了,无畏想,他不应该这么好心让王滔下面有休息的时间,应该再频繁一些,让他下面这张淫荡的嘴彻底适应自己,随时随地插进去都是顺的。
他是这样想的,却深深呼吸一次,停下了过于粗暴的侵犯,缓慢地抽进抽出让胯下的人适应。“王滔,”他撑在王滔身上,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一边抽动一边低声说:“你下面太小。”
“我有个办法…”
无畏扶起他上半身,把他身上那件自己的外套脱掉垫在冰冷的桌上,让王滔的手支撑在上面。宽厚的胸膛贴上后背将自己包裹住,王滔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涨红着一张脸,随着交合的动作一声一声叫,感觉无畏的手摸进睡裙里自己两团绵软的乳肉,不甚温柔地揉了几下,又摸了下去按在小腹。
湿热的舌在他耳垂上舔过,声音传进耳朵。
“生我的子嗣…”
耻辱感顺着耳后瞬间传遍全身,王滔无力地摇头,撑在桌子上崩溃地哭出声:“不要…我不要……”
“嗯啊——啊——”
无畏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维持着这个姿势加快速度干他。果然,穴腔适应了之后分泌了足够多的淫液,随着一下下的抽动渐渐顺滑起来,王滔的声音终于添了一层无法遮掩的媚,呻吟声婉转悦耳。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次次顶到肉穴深处碰壁,激得王滔的身子在他身下一直抖。无畏插的爽了,喟叹着咬上他肩膀,轻车熟路地用牙齿刺破那里的皮肤吸吮鲜血,每次他这样一边插一边吸血,王滔下面的肉洞总是夹的很紧,也高潮地很快。
这次也不例外。
体内不断抽送的阴茎越来越用力,王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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