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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第19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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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冬天时生病的毕力格老人,安然地与他饮一杯茶,或并肩站在草坡上,乘着春风,放眼赏景,享受与自然灾害鏖战后的胜利战果。

陈社长的电话达打到第六生产队找她,林雪君站在坡顶应一声,转头问毕力格老人:

“老阿爸,你站在坡顶冷不冷?要不要跟我下去,到毡包里暖和暖和?”

“我不冷,你去吧,我想再看看。”毕力格朝着林雪君笑笑,随即又将视线放远,追着野鸭在河流间窜游,追着鸟儿飞向高空。

林雪君跑下草坡,跑几步回头看看毕力格老人,见对方始终含着笑,面容迎着光,仿佛沐浴在幸福之中,便也笑着跑走,在来喊她接电话的少年的引领下,走进土坯房,接起话筒。

“陈社长!”

“林雪君同志。”等候已久的陈宁远郑重地唤她名字,随即语气激昂地向她分享了呼色赫公社各生产队的战蝗成绩。

林雪君认真倾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阳光穿透土坯房并不很清透、也不怎么均匀的玻璃窗,照在她低头听电话时专注的侧脸上。

年轻兽医的笑容纯粹,眉眼飞扬,眸底满满都是振奋和热血碰撞出的光芒。

终于,一冬的焦虑得到纾解,一冬的辛劳换来春的回报。

天气暖了,花儿也开了,细细的毛毛雨汇聚成甘霖琼露,回应了每一位热爱草原的牧民们的期待。

候鸟住进不知什么好心动物建的正合适它们居住的豪宅,唱着歌谈着恋爱,飞速在几周内生了蛋,开始了多娃家庭的幸福生活。

在好心给鸟儿们造豪宅的人类们欢庆欣慰之际,沃勒在一个漫天星子异常闪亮的夜晚,从远处草野狩猎归来,它不止带了一只野兔,还带回一条脸黑黑的小狼崽。

小动物毛发蓬松,二头身小小一团,有时跟不上沃勒,跑太快还会踉跄跌倒,原地变球打滚儿。

沃勒虽不耐烦,却还是会转身张大嘴巴,叼着野兔的同时,用嘴尖儿叼住小狼。

它似乎不太擅长叼小狼,总叼得人家吱哇痛叫,小狼都没抱怨它这个爹,沃勒倒先被烦得脸更黑了。

嗯,像夜一样黑。

阿木古楞蹲在小狼边上,看看小团子,又看看沃勒,忍不住小声问林雪君:“有没有可能,沃勒只是在草原上捡了个小狼,其实根本不是它生的呢?”

“……”林雪君挠头,是个迷。

第180章 好白菜被猪拱了

功劳是要给她的,这是公社各领导、各大员们一起开会决定的。

小狼崽是被沃勒带回来了, 带孩子这种事儿超顺畅地就甩给了林雪君。

于是又像去年一样,穿着轻薄的蒙古袍,走到哪儿都要把小狼崽揣在哪儿。

起初它还不习惯在人类的上衣襟怀里, 总是吭叽吭叽地叫。

揣了几天就变了, 无时无刻都想在林雪君的襟怀里呆着,反倒是她不抱的时候,它开始围着她吭叽要抱抱——太爱撒娇了,比沃勒难带!

于是,第六生产队冬驻地里的人就见林雪君每天揣着个狼崽在怀里, 无论她干啥, 小东西都好奇地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远处瞅着她走过来,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 乍一看还以为这人胸口还长个狗头呢。

从外面飞过来的‘低空飞行兵’飞蝗, 被阻截在了呼色赫公社的草原上。

这片大草原上有鸡鸭战线,有燕鸥带头的空中战线, 有背着喷壶洒药的人类狙击战线。

连张大山的西伯利亚森林猫都会捉几只蝗虫吃,小猫头鹰也有捕猎许多,牛羊驼鹿甚至后山的小母猪遇到撞在嘴边的蝗虫一样来者不拒。

害虫无处可逃, 通通受死吧。

去年冬天大家辛苦做的预防工作, 没有白费,在春天干旱和虫害来临时, 及时地对灾害做了扑杀。

去年冬天林雪君开班授课也同样颇有成效,今年多了几十位学员帮忙给母牛接产,全公社的母牛产犊状况和牛犊存活率都很不错,有的学员在得到强烈的正向反馈后, 甚至对顺产的母牛也跃跃欲试, 老挥舞着右胳膊, 想给母牛帮点小忙。

林雪君这个劳动力得以被释放,无需再像去年守着牛牧场的所有待产母牛一样在她负责的各个牧场间奔波。

一旦确认过她负责接犊的生产队中,学员们足以独立完成接犊任务后,便骑着苏木带着阿木古楞和两只大狗折返第七生产队冬驻地。

进驻地时,恰巧遇到衣秀玉带着社员在草场上一排一排地喷洒烟叶水。知青中最年幼的衣同志,如今也已能独当一面,淡定自若地安排社员干活了。

跟衣秀玉打过招呼,林雪君翻身下马,牵着苏木走回驻地。阿木古楞接了苏木的缰绳,带着去饮马。林雪君行了一路被晒得浑身发软,拐回知青瓦屋倒头就睡。

快到傍晚时,外面传来吆喝声,她才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草原上日夜温差大,白天穿着单衣过草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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